第五十二章 欲擒故縱

　　說實在的，單憑相貌，春香嫂並不比香玉美麗，可是她的那股子韻味十足的成熟，卻是香玉欠缺的，而偏偏這又是對我最大的誘惑，致命的。
　　春香嫂是那樣的風情萬種，就連這聲音都有著壹種致命的誘惑。難怪當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麽多。只嘆我少年的時候實在太傻，失卻好多與美女相偎的機會。她說我小時侯吃過她的奶水，不知道是真是假，她那雙峰鼓脹如山，把胸前的衣服繃漲得緊緊，看看都覺過癮，若是真的吃過可實在是太值得驕傲了。我斜眼瞅了壹下小玉香，胸前的雙峰也不是壹般的大，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水長大的，真是讓人嫉妒呀。
　　被香玉這麽壹掐，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竅中，腦子開始轉動了，舌頭也不在打結了。“嬸嬸，妳都多少年沒有回來了？”春香嫂是來叫香玉吃早飯的，我們邊走邊聊著，八九年不見，我們之間好象有說不完的話題，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間插科打諢。我想去拉她的手，卻原來已經被她握著。我走在兩母女的中間，雙手被她們握著，不知道哪個更緊壹些，渾然有點忘我。
　　轉過路口，山那邊就是村莊。我們三人的手分了開來，畢竟被人說閑話總是不好的。香玉挎著春香嫂左邊的胳膊，我走在她們的右邊，就快到家了。上前走幾步就是她們的家，再走幾步就是我家，我們兩家是緊挨著的鄰居。這時，我家的大門突然打開，玉真抱著寶貝女兒從裏面走將出來，擡頭看見我們三人走在壹快，怔了壹怔，便迎了上來，笑道：“我就說等會去叫妳回來吃飯，妳倒先回來了。嬸子這麽巧啊，也是去晨練了嗎？”春香嫂笑道：“沒有。我是叫這丫頭回來吃飯的，正好臭小子也在，就壹起回來了。”春香嫂啊，妳怎麽在我老婆的面前還叫我“臭小子”呢，這下好了，“臭小子”肯定將會成為眾女對我的愛稱，伴隨著我的壹生。
　　玉真戲謔地看了我壹眼，其中玩味之意甚濃，分明就是在說“當家的，原來妳還有這麽個雅號啊，嗯，不錯不錯，確實比較臭。”女兒在她懷裏伸著雙手，眼淚汪汪的，小嘴壹撇，好似很委屈地叫道：“爸爸，抱抱寶寶。”紅撲撲的雙腮上顯然有哭過的痕跡。我將女兒從她的懷裏接過來，笑道：“這又怎麽了？”玉真道：“妳還不知道妳這個寶貝女兒啊，每天不鬧兩場，心裏總是不舒服，這不又鬧著要吃什麽唐僧肉。”春香嫂笑道：“小孩子嘛，就是這樣，不哭不鬧的還不好哩。”香玉伸手欲抱寶寶，道：“來，姑姑抱，姑姑帶妳去買唐僧肉好不好？”寶寶見過香玉，知道這個漂亮的姑姑給她買了壹個可愛的芭芘娃娃，這時聽漂亮姑姑要帶她去買唐僧肉，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。寶貝女兒快過三生四歲了，等度假村裏這壹段時間忙完了，就給小寶寶過滿月，不久就是她的三歲生日了。三四歲的小孩子最是鬧人的時候，特粘牙，每天總是要哭鬧兩場。玉真怕寶寶等壹下又鬧，香玉哄不好，就道：“妳們先回去吧，我去跟她們壹起，別等壹會又鬧了，香玉哄她不好。”說著，她就向香玉與寶寶追了過去。
　　現在就我們兩人，卻壹下子安靜了。我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，默默地走到了她家門前。“到裏面坐吧。”她終是先開口了，語氣卻變了，變的平靜了，不似先前的熱情了。我是有點緊張，可不知道她是為什麽，為什麽和先前判若兩人，剛才的溫柔熱情全都哪裏去了。我要弄個明白，不然我會發狂。
　　我和她壹前壹後愛走進了她家院裏，這裏是我小時侯經常玩鬧的地方。院裏還是以前的老樣子，簡單，樸素。看來是剛剛打掃過，幹幹凈凈，地面連壹片落葉也沒有。她關上大門，便引我到屋裏坐。屋裏也是老樣子，擺設照舊，只是新添了幾件家什。
　　她說：“坐吧。”我坐下。“給妳茶。”她端著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。不知道咋了，我的心突地壹悸，突然拉住她手，使勁地握住，問她道：“妳怎麽了？”“沒什麽。”她欲掙脫我手。我怎容她掙脫，猛然又壹使勁，誰知力氣過猛，使她的身子失卻了平衡，倒入了我的懷裏。她的熱情讓我心顫，她的冷淡更讓我心悸，順勢我擁她入懷，成熟的氣息撲鼻而香，讓我忍不住深吸了幾口。
　　“快放開我。”她的面頰紅撲撲的，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，嬌臉凝脂，眉黛鬢青，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兒顏色。想像她這些多年來香閨寂寞，自是相思難遣，不禁暗暗為她難過，雙臂更是用了用力，將她緊緊抱住，不容她掙動。我道：“妳到底是怎麽了？為什麽突然之間變的這麽冷淡？”
　　“妳快放開我，被人看見咱們這樣就不好了。”她氣喘如蘭。原來她只是怕被人看到，並不是不喜歡我抱。那這娘們突然對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為了什麽呢？我在她耳邊柔聲道：“這裏只有咱們二人，最多是天知地知妳知我知，有什麽好怕的！我這樣抱著妳，倒是舒服的緊喃。”可能是因為好多年沒有被男人擁抱過了，她的身體極為敏感。薄薄的幾層布隔著，我感覺到她胸前山峰上的兩粒葡萄硬了起來，隨著她的晃動磨擦著我的胸脯，很是刺激、舒服。
　　“妳，妳混蛋！”春香嫂妙目含春，隔著衣服張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，還好她沒有舍得用力，不然，我的小奶頭定會被她給咬破不可，就這也咬的我那地兒生疼生疼的，可這刺激就更大了，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飄上了雲端。
　　“哎喲，妳咬我的奶頭幹什麽，不行，我也要咬回來。”我坐在椅子上，面對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，盯著她鼓脹如山的胸脯，張口欲咬。大口剛接觸山峰的頂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，她的玉背向後仰著，妙目裏多了壹層霧氣，“妳混蛋，有妳這樣欺負人的嗎？”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，微微松開了抱著她的雙手，怕猛地壹下子全松了，她會摔倒，道：“我疼妳還來不及，怎麽會欺負妳呢？”
　　“我是壹個寡婦，妳卻這樣對我，不是欺負還是什麽？”我的手松開了，她坐在我腿上卻沒有下來，但委屈的眼淚卻唰地壹下滑了出來。她說的也是，寡婦門前是非多，我這麽做是有些過分了。但不這麽做又怎麽能夠試出來她對我的心呢。
　　我重新將手環在她的腰上。她的腰很細、很嫩，美麗得如春天裏迎風搖曳的柳條。《閨房寶鎰》中記載：“相女先相女腰，腰細而力強者佳……以腰為枕席，樂之關鍵也。”《詩經》裏也有雲：“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。”其中“窈窕”二字，本是指女人的腰細，也就是說，男人因為看到了淑女們的腰部“窈窕”，吸引力太大了，就拚命去追求。怪不得她是這樣的吸引著我。
　　“妳剛才對我冷冷淡淡的，我不是發急嘛！再說了，還不是妳先咬我的，咬得我很是舒爽，我不是也想來壹下嘛，回味壹下是不是當年的味道。”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，感覺極不自然，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，想到高山上去爬山。快到山腳的時候，這兩個神秘的家夥就被發現了，被另兩個長的漂亮的家夥給按倒了。她按住我的手，不讓它們繼續前進，奇怪道：“什麽當年的味道？”
　　我的眼睛俯視著她的胸脯，笑道：“妳不是說我小時侯吃過妳的奶水嘛。”
　　春香嫂楞了楞，“撲哧”笑了，但緊跟著臉又紅了，而且耳根也紅了，眼神也更加的迷離了，忽近忽遠的，如夢似幻般飄忽不定。她肯定是想起當年餵我吃奶的壹番情景。
　　那是她剛結婚的第壹天。咱們這裏結婚是有說頭的，結婚壹定要鬧洞房的，沒人鬧不好。那個時候，我只有兩三歲大，不知道為什麽我也在。大家都是熟識的人，根本就不好意思亂作為新娘子的她。最後不知道誰提議，居然讓新娘子餵我吃奶，那時侯這樣鬧是允許的，聽老人們說他們小時侯比這鬧得厲害的更多，比如：脫新娘褲子啦，沖天炮啦（就是眾多人擡著，把新娘子拋上天，然後再接住。聽說也有接不住的時候。），把新娘子尿尿啦，等等有好多。
　　新娘子結婚第壹天如果餵男孩子奶水的話，她的第壹胎定生個帶巴的。俗話說：不孝有三，無後為大。誰不想要個帶巴的傳宗接代，誰不想要個兒子養老送終。現在的政策好了，生兒生女都壹樣，可不照樣還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個兒子嘛。如果說，真要是新娘子在結婚的第壹天奶男孩子奶水第壹胎能夠生個帶巴的，現在恐怕還會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吧。
　　我就是這樣子吃到春香嫂的奶子的。當然了，新娘子奶孩子，決不能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了。我是第壹個吃到春香嫂奶子的人，這壹點連香玉她爸都要嫉妒。至於味道，恐怕只有讓時光倒流才會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