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壹百壹十六章
成龍記 by 小雞湯
2018-8-20 06:01
“妳有什麽主意?’周義問道。
”班子是不管用的了。她己經吃了許多鞭子,皮鞭和肉鞭子也有,想不到還是如此刁潑。“金寅虎嘆氣道。
”老娘的手段多著哩!“綺紅冷笑道:”春花秋菊,把烈女淫婦箱拿來吧!。
春花秋菊均嘗過這個烈女淫婦箱的厲害,聞言壹震,知道夏蓮可要受罪了。汪註的吠了兩聲,便起身而去。
第五集 第六章 餓馬搖鈴
“怎麽箱子大了許多?”春花和秋菊扛著壹個大箱子回來,周義奇道。
“我又添了些好東西,原來的箱子也盛不下了。”綺紅答道。
“我已經見識過毒龍棒,尋幽夾子和燭影搖紅了,今天換些新花樣吧!”周義大笑道。
“那便用餓馬搖鈴吧!”綺紅環首四顧,指著壹個框形木枷說∶“把她掛上去,不用把兩腳鎖上。”
“看看添了什麽好東西。”兩個衛士動手擺布無助的夏蓮時,周義也好奇地走下階前,把箱子打開。
玄霜雖然也很想隨同前去,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貪婪的日光,更不想行動時春光外泄,唯有努力壓下心裏的好奇,繼續站在公案之後。
事實入營後,玄霜已是渾身不自在了,自張辰龍,金寅虎以下,無論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無地自容的目光,要不是習以為常,也沒有以前那麽害羞,玄霜早已轉頭便跑了。
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該知道自己是周義的禁臠,尚算克制,只是偷偷的看,偷偷的笑,背著周義竊竊私語。
那些野獸般的衛士可不同了,他們當是以為自己也是母狗,色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。剛才從上層下來時,還有兩個不識死活的小子先壹步下樓,躲在下邊翹首仰望,窺探裙裏春光;後來還背著周義,淫穢的瘋言瘋語說個不停。自己要不是緊隨周義,恐怕已經出事了。
還有那些自顧不暇,可憐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卻是復雜的。有些迷惘,有些不齒,有些悲哀,更多的是難以置信,當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這樣不知羞恥。
最明顯的是這個大膽的夏蓮,剛才她自以為是的侃侃其談時,曾紅鄙夷似的撇著嘴巴避開自己的註視,也真可恨。
思索之際,看見兩個衛士解開了夏蓮反縛身後的粉臂,左右鎖在木框上方的鐵環裏時,心裏才舒服了壹點。
“其實把雙腳也鎖在頭上,讓她好像……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搖搖晃晃,那才有趣的。”這時周義也看畢烈女淫婦箱的東西,走到夏蓮身旁說。
“這樣也好,裝上餓馬搖鈴時也方便壹點。”綺紅點頭道。
夏蓮沒有掙紮,任由兩個惡漢把軟綿綿垂在地上的粉腿擡起,分別鎖在套上了鐵環的手腕。她整個身體掛在半空之中,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斷,神秘的私處更完全暴露在燈光裏。
“她來的時候還是閨女嗎?”周義目灼灼地行著眼前那個飽受摧殘的肉洞說。
“是的,是我親自給她開苞的。”金寅虎笑道。
“別看她先後給我們的兒郎奸了三四遍,這個騷穴至今仍然很緊湊的。”張辰龍怪笑道。
“三四遍那麽多嗎?”周義皺眉道。
“此女最是倔強,今天答應聽話了,明天又再使潑,可真犯賤!”綺紅從箱子裏捧出壹個紅木盒子,氣惱地說。
“也許是沒有樂夠吧!”金寅虎嘀咕道∶“她的騷穴總是乾巴巴的,無論多少個男人,怎樣賣力也沒有用,她除了懂得叫痛外,什麽反應也沒有。”
“讓我看看……”周義伸出怪手道。
夏蓮心如死灰地緊咬著朱唇,沒有白費功夫地討饒,也沒有做出沒有意義的哭叫,只是怨毒地盯著眼前的周義,等待噩夢的開始。
被擒以來,夏蓮也記不得吃了多少苦頭,受盡多少羞辱,自念世上該沒有什麽能使自己害怕的了。
周義的怪手和那些可惡的野獸沒有分別壹下子便直薄腿根,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殘的肉洞上面。
自己曾經珍如拱璧的洞穴,不僅給人碰過、摸過、看過,不凈是隨便看看,而是強行張開了肉唇,窺探不見天日的肉腔,還給人吃過、咬過;毀去自己童貞的金寅虎,便曾經在破身那壹天狠狠地咬了壹口,在嬌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觸目驚心的牙印。
然而這些也算不上什麽,怎樣受罪,也沒有給那些全無人性的野獸輪 奸時那麽痛苦。
他們除了又咬又捏,還輪番把醜陋的肉棒粗暴地捅進肉洞裏抽插,痛得自己死去活來,結果總是以暈倒告終。就像前幾天那壹趟,自己只是說了壹聲不,那個巫婆似的婆娘便遣來了十來個壯漢,在他們的摧殘下,今早才能下床,孰料傷痛未愈,又要受辱了。
那個可惡的指頭開始撥弄、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,然後又是粗暴地捅了進去,也是殘忍地在裏邊掏挖,亦如常地給夏蓮帶來了難耐的痛楚。壹個還沒有答案,卻使她困擾異常的問題又在腦海中出現。
夏蓮的問題是與自己壹起陷身虎穴的難友,也是壹般的吃苦受辱,壹個壹個地被逼屈服不奇,奇怪的是她們就是遭人輪 奸,初時也像自己壹樣叫苦不叠,哭聲震天的,到了後來,竟然無壹例外地叫苦聲音大減,代之而起的卻是莫名其妙的呻吟,甚至有人大叫痛快。
初時夏蓮以為自己受創太深,迷迷糊糊中聽錯了。可是由於傷得太厲害,綺紅大發慈悲地讓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養傷,才證實沒有聽錯。
就像昨夜,有些難友分明不願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衛的,可是給那些惡漢淫汙時,還是發出使人臉紅耳赤的叫喚。
“乾巴巴的,真是沒趣。”周義終放抽出指頭,搖頭道。
“戴上餓馬搖鈴後,便淫水長流了。”綺紅捧著紅盒子過來說。
“聽說這是天下妓院必備之物,只要掛上了,任妳三貞九烈亦要乖乖就範。真是這樣厲害嗎?”張辰龍笑道。
“真的,我給人整治過壹趟,還不到壹個時辰,流出來的淫水便濕透了兩塊汗巾。”綺紅好像猶有余悸地說。
“怡香院的老板怎麽如此狠心?”金寅虎笑問道。綺紅的出身也不是秘密,知道的人可不少。
“不是老板,是太子!”綺紅嘆氣道∶“有壹次,我辦砸了壹件事,他便以此懲治我的失職。”“辦砸了什麽事?”周義笑問道。“那是兩三年前,他要我侍候壹個叫做呂誌傑的後生……”綺紅回憶道。“城衛統領呂剛的兒子呂誌傑嗎?”周義訝然道,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後邊的玄霜壹眼。
“就是這小子。”綺紅悻聲道∶“他是第壹次碰女人,好像壹頭小老虎,幹完前邊又要幹後邊。我已經竭力逢迎了,豈料事後他還不滿意,太子以為我沒有用心,便用上這個了。”
“那小子真是不識好歹。”周義又看了玄霜壹眼說。
“後來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實是嫌我老,聽說太子結果送了壹個雛妓給他開苞哩!”綺紅余怒未息道。